季嘉乐有感受到炙热的打量视线,不过他没有转头仍旧看着墓碑,淡定自如的站着。

从陆父的角度看上去,季嘉乐比悦悦高了一个半头,比小尘高了半个头,这里面算季嘉乐最高,比儿子还高上几公分,也不怪他多看了几眼,忍不住问道:“乐乐,今年你爸爸有事?”

季翰诚自从借用了陆爷爷以后就每年来,一年都没有缺席过,今年不来也是因为有人毛遂自荐。

可陆家人不知道,难免会顺嘴问一问,倒也不是让季翰诚过来扫墓的意思。

季嘉乐面上波澜不惊,说的很自然,“嗯,小语回来了。”

季翰诚宠溺女儿是众所周知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差不多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当季嘉乐说出这么几个字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也是深信不疑的。

微风拂过,陆意悦的白色长裙随风摆动,无意中不停的交缠在季嘉乐的黑色卫裤上,春天的裤子并不厚,能切实的感受到腿部被裙子无意的刮擦。

只是他没有动,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反倒陆意悦觉得不好意思,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双手放在裙摆处按住不让裙子飘动。

陆母跟陆父听到季嘉乐说的理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