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对方像姐姐还有唐君瑶那样会拳脚功夫的直接给他来一个过肩摔,他还要不要做手术了,脑子有病。

严菲菲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忘记你不去公司的。”

严准:这妹妹不能要了,随时给他下绊子。

“你们上次来公司体检的时候我跟冯总刚好出差了,确实是遇不上,不过后来冯总不是去医院检查了嘛,你们没有见过吗?哦对了,你是甲乳外科的,冯总体检的话应该是找项科那个家伙。”

听着妹妹自问自答,严准不作声,回忆起那个女人做检查时的样子,声音,穿着,人影开始重叠。

那天她戴着一个很大的口罩,防晒的那种,只能看见眼睛,就说背影熟悉呢,怎么就没有想到。

严菲菲不知道哥哥心底想的,以为是自己说他不去公司觉得对不起严家的列祖列宗所以抿唇不语的。

严父始终吃着饭不说话,安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心底腹诽,原来老婆在下一盘大棋。

看来这个棋盘是女婿摆好的,妻子是负责推棋子的人,女儿是站在边上看棋起哄的人,他是观棋不语的人。

看爸爸淡笑,严菲菲问:“爸爸,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