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蒂豪酒店的一家套房,床上的男人跟女人都光裸着身,不着寸缕,满脸惊恐,女的则是尽量用被子拢紧盖住自己的身子。

眼角还有残留着刚被滋润过的妩媚,脖子以下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是刚留下来的,看的出来很激烈。

脸上还有红晕未消散,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被子底下的风光了。

男人架着金色边框眼镜,闲散的坐在床边,姿态慵懒又随意,但是周身却透着极大的压迫感,在昏暗的房间内,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眸透着令人恐惧的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想干嘛。

季明渊不断的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是帝都的季二爷,季家的孙子,谁敢动他,“你是谁,敢破坏老子的事情。”

正忙着呢,重要时刻这个男人突然闯了进来,害他差点阳了。

边上的保镖都替床上的捏一把汗,居然在少爷面前自称老子,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烦了吗,既然少爷没准备出声,他也只能安静的站在边上做一个木桩子。

这话激不起男人半点反应,就那么静默的看着床上的两人,安静的空气都凝固了。

越是不说话,季明渊就心底越没有底,到底是故作神秘还是真的神秘,“你到底是谁,是哑巴吗,我是帝都季家的人,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们季家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