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和无差别可就大了,而当有被破解成了无,就会很刺激,也很悲惨。

大军后方的安甫阳端坐在马背上,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接管京营至今,始终没能彻底掌控,因为八营之中还有宁党走狗,明里暗里时常与自己在作对,不过今天之后就可以彻底清除了。

宁嵩这支私兵的兵源五花八门,有大武中原人,有西南土人,有西辽和大月氏逃亡而来的胡人和牧人,甚至还有来自逶国的浪人。

天机营已经提前寻找到了他们藏身之处,也将他们的底细摸了个差不离,京营本就负责拱卫京城,极为缺乏实战经验,这支私兵正好送上门,可以让他们放手实战一番,练练兵。

战斗……不,这已经不算战斗,而是可以称之为镇压,尤其是当京营将士知道敌军中有不少番邦流寇时,甚至转变成了杀戮,毫无顾忌地展开了。

十八里铺的地形一马平川,正能使骑兵完全释放优势,于是片刻之后,田野间已到处是尸体,鲜血染红濡湿了地面,本是闲逸秀美的乡间,成了恐怖的修罗地狱。

安甫阳身后一名副将道:“墨离道长果然手段高明,身手高强,竟在茫茫山中寻到了他们的落脚之处,还放翻他们的马,给咱们省了多少力气哈。”

在他身边是个年轻道士,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墨离,他笑道:“好说好说,水槽里下点药而已,简单得很,再说那可是明妃配的泻药,杏林斋的本事,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