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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子就不是面子吗？
让他在厉夜寒面前丢面子，他很尴尬啊。
谭哲无奈出声：“我是担心伤到他。”
厉夜寒：“谭教授医者仁心。”
谭哲：“……”
谭哲总觉得厉夜寒在笑话他，当他打量厉夜寒时，却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嘲讽。
厉夜寒眼神平和，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谭哲索性也不回答，随便唐鹤林怎么说。
四个人就这件事商讨到最后，分头寻找，以京市为中心，往四周扩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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