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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个系的？”
江曼走出阶梯教室没多久，短发女生追了上来。
语气不善，凶巴巴的。
江曼停下脚步，抬眉看她。
她们素昧平生，井水不犯河水。
“有事？”江曼声音冷冷的，淡淡的。
“哪个系的？叫什么？”短发女生非常不客气，好像江曼欠了她钱一样。
“我外校的，北音院，江曼。”
“北音院？没听过，哪个北音院？”
“北城音乐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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