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急忙说道:“左大人,我看此女,似乎真有冤屈。她是扬州人氏,之前跟我说过什么三年前的扬州灭门案。

大人是刑部尚书,这扬州的案子,似乎也牵连不到大人。这期间怕是有什么误会。

此女大约也是父亲被冤杀,所以悲愤之下有些口不择言。左大人应该也不愿意被人如此冤枉,不如先听听她说一下案情也好。”

换一个人,左庆元未必如此好说话,但他终究是给了白一弦一个面子,哼了一声之后,制止了上前拿人的属下。

白一弦看着女刺客,说道:“左大人乃是朝廷的栋梁,股肱之臣,一心为民,深受皇上的信任。

又岂会做冤杀你父亲这样的事情?你大约是搞错了。还是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为好。

若是下面的官员胡作非为,你说出来,左大人一定会为你做主。”

女刺客恨了左庆元三年,又岂能轻易听进去劝说之言?听闻白一弦如此夸赞左庆元,她忍不住说道:“两个狗官,果然官官相护,一丘之貉。”

白一弦都无语了,我是在夸左庆元吗?我是在帮你啊大姐。要不你被人拿下直接关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