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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啼却不考虑这些,东西用了也就用了,只要能活下来,一切都好说。

至于后面究竟还不还这份人情,还不是看他们主仆愿不愿意?

如果那小郎君提的东西太过离谱,不理他便是,这小郎君不比鲁王,身边有如云的高手相随,难道还能硬留下他们不成?

渡啼给梁峰原细心地处理好伤口,又伺候着全身已没什么力气的梁峰原喝了几口水,才放下了心,提议道:“主人,此屋内尸臭漫天,难以进食,此屋的窗棂后有一小片空地,也隐蔽,如今戒严还没开始,我们主仆二人就去那处,将这烧鸡解决了去!如何?”

梁峰原如今也好受了些许,原先准备拼死一博的死志,已完全褪去,如狼一般的眼眸中冷意渐收,略微颔首,表示同意。

主仆二人就在窗棂外的那片小空地外席地而坐,不过用了片刻功夫,就解决了林知皇送来的‘供奉’,最后怕留下痕迹,更是连烧鸡的骨头渣滓都嚼碎了,咽到了肚子里,好好饱食了一顿。

渡啼性子谨慎,刚才他与主人在屋内的‘活动’不少,怕等会全府戒严搜查时,被巡逻卫发现此处有活人行动后的痕迹,因此正仔细地在收拾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