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凌乱脚步声,是韩雪雯出去了。

霍危无声抱了任清歌一会,才满是愧疚地轻抚她的发丝,“清歌。”

任清歌的肩膀开始缓慢抖动。

滚烫泪水浸透衬衫,浇在霍危的胸膛。

如尖锐刀片,割得他生疼。

“对不起。”霍危突然慌张,“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对不起。”

任清歌摇摇头不怪他,却是哭得更厉害。

十分钟前,她听到开门声以为是霍危回来了,无力下去迎接,就打算继续睡。

随后她听到高跟鞋的声音。

急躁地奔向主卧,又转到客卧,一间一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