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些全都成熟,就会有一批充足的种子,到时候一批接一批,用不了几年,就能很快推广出去了。

林止陌看完之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然后回到宫里,将卫国公邓禹叫了过来。

两人在御书房里不知道聊了什么,只是门外侍立的太监见到邓禹走的时候神色怔忡,有些像是见到鬼一样的表情。

第二日的朝会上,林止陌当众痛斥了卫国公邓禹纵容幼子,于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此事影响恶劣,因此将邓禹罚俸一年,责令反省。

而他的幼子邓元因屡教不改,故将其充入军中,发配西南总管府麾下,驻守最南端的辛崎县,防治土人之乱。

这道旨意一下,满朝哗然。

卫国公世代勋贵,武将出身,家中几个儿子也大多都是文武双全英朗不凡,可偏偏这个最小的儿子在京城之中的名声堪称恶臭,谁不知道他游手好闲纨绔嚣张,只会惹是生非?

让他去军中,还是去西南行省最南端,那里正是土人最多也是最乱的地方,派他去不是送死么?

所有人都看向了邓禹,只见卫国公一脸黯然,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和他交好的那些勋贵都暗暗同情,和他不对付的则暗自嘲笑幸灾乐祸着。

宁嵩站在队列中,默不作声,像是睡着了一般,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垂下的眼睑中闪过一抹疑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