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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的声音中满是焦急。

自己家什么情况,她当然是最清楚不过。

不说是家徒四壁,但日子绝对不是过的多好的那种。

父亲在外打工,一年到头也就挣五六万块钱,抛去吃穿用度,能够攒下两三万块钱,就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母亲久病缠身,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钱,还要花不少钱吃药……

二十万,足够把他们整个家都给压垮!

“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呗?”

楼悔嗤笑一声,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弟。

小弟瞬间就是拿着弹簧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