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阮看向苏占西时多了几分好奇。

她六岁那年生过病,忘了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也记不清长相。甚至,家里连张照片都没留下,平日里村里人也不会提起过世的母亲。

听二表哥的话,她的妈妈还是个挺好的人?

以往可没人说起过。

“二哥讲讲?”苏明阮说道。

苏占西挑着印象深刻的说:“二婶画画很好看,竟然把你放在树下,林子里,庄稼地里给你花花,还会给你编草帽。

村里其他孩子都是泥巴堆里长大的。

脏兮兮的,脖子上耳朵后指甲缝都是泥巴。

只有你白嫩嫩的,穿的衣服干净,身上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