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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师看一眼温彩玲轻轻摇头：“并非这样。”
温彩玲扭头看向她。
江律师对温彩玲多少有些好感，敢于仗义执言的人，其实并不多。
她解释：“世上有很多人，清清白白做人，但是会被小人构陷，老天不会给清白的人伸张正义的，律师也不会……”
江律师说着摇摇头。
人性是复杂的。
温彩玲抿了抿嘴唇。
突然懂了江律师的意思。
如果如愿老师没有证据，如果没有背景，想来想要得到原本属于他的版权会非常难。
“我能做些什么？”温彩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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