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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冠首寒声道:“师兄究竟想问何?”

“你又究竟想用我作何?”胡书反问。

早便知他是忠于符骁之士,却对此视而不见,带着他一路行军到此,期间与关山衣等谋士谋策时从未避过他,若非今不管不顾这般将话说开,最后再确定一番,面前这人还要装聋作哑与他周旋到何时?

齐冠首转眸与胡书对上视线:“自然是想找回师兄从前待冠首之心。”

胡书嗤笑:“从前我在齐氏苦苦守等你时,你对我弃如敝履,如今我拜投他主,你却又要回头争取我了?”

齐冠首对胡书郑重行了一个歉礼,周身气势仍是凌厉:“从前是冠首有负师兄。”

胡书无动于衷:“呵,一句有负,便想将之前的种种事,都烟消云散?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若可以,我定要给你致命一击,让你为此付出代价。胡书看着立身于面前的齐冠首心道。

齐冠首仿佛听见了胡书话里未尽之言,诚声问:“师兄要如何才愿原谅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