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站好。”符骁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书案后的帐壁。

“嗯?”

“面壁站好。”

一个时辰后,头顶数本书籍,已经面壁扎了一个时辰马步的薄岩基哭声道:“符世叔,岩基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坐在书案前作画的符骁冷声问:“哪?”

薄岩基道:“不思进取,只想靠别人走捷径。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就该成为鼎立支柱,为需要庇护之人撑起一片天空。想以联姻的方式躲避责任,此非男子所为。”

符骁搁下笔,起身走到薄岩基身后道:“与男子女子无关,与你是谁有关。你乃怀王唯一的嫡子,刚才说的那些,本就是你该担之责。将希望寄托于他人之上,乃废人之举。”

“是是是!”薄岩基已经站不住了,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