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小孩是最容易生病的,自己皮糙肉厚没事,断骨损伤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过阵子就好了,可妹妹不一样,经常生病,他那时候已经把眼泪哭干了,但是迎来的却只有嘲笑与鄙视,好不容易熬过来,自己却病了,他也不敢死,只能硬熬过去,为了给妹妹找吃的,他带着病要去山中和猛虎拼命,村里闹瘟疫,妹妹要病死了,他抓着不可靠的消息跑进险地摘取灵药,却被人夺宝,还当了嫁衣,好不容易舍命逃出来,却沾染了不知名毒素,眼睛几乎要瞎了,为了辨识妹妹,他亲手为她梳了一对羊角辫来区分,可是那又如何,只能整日以泪洗面。

可是想哭,他又不知道为什么哭,为什么哭呢?

那段岁月,他又何尝不像那个男孩一样呢?

“如果妹妹还在,应该也差不多大了吧”

青却抬头,一声叹息似贯穿了千古。

他的记忆流转,张开手心,一个纸球在他手心,是途中小男孩塞给他的草纸,男孩说这是他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最后的自尊。

打开纸团,青却也想看看男孩想说的是什么,但密密麻麻的纹路甚是不凡,咋一看没什么,近一看,这是一张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