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葵五却没急着点头,而是将本就有些皱起的眉头,锁的更紧了一些。

“他老被欺负!”

“奴每回都能抢到好几个饼子,可刚分他一个,眨个眼睛的功夫,他就立马被人给抢了吃食;”

“一直被抢到奴都只剩一个饼子了,才能和他一人一半分了吃。”

“有的时候,就连这最后半个饼,他都能让人抢了去……”

听到这里,刘荣也算是知道夏雀,究竟为啥会瘦弱成那般模样了。

被净了身,去了男根,寺人们自没脸再用家族姓氏,甚至都不敢用原来的名字,只能新起一個。

而入宫后新起的名字,往往又十分随意。

如当今天子启身边的老太监头子,寺人群体的天花板——未央宫宦者令,便名:春陀。

左右不过是春天进的宫,又不知因何缘故,取了个‘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