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抬手抹了下,看着手指上的血迹,呆愣住了,她火气这么旺嘛,居然会因为阿渊赤裸上身,就流鼻血也太丢人了。

抬起头,干巴巴解释着:“阿渊,你听我狡辩,啊呸,你听我解释,这天气就是太干燥了,人才容易上火流鼻血的,我说得都是真得。”

墨渊有些哭笑不得:“嗯,为夫懂,娘子还是莫要欲盖弥彰好,刚才你捏的时候,可没见有半分收敛。”

“……!!”

看到他眼里的打趣,姜离扁扁嘴不吭声了,什么叫社死,这个就是社死,太丢人了,这爪子怎么就没控制住,上手了呢。

算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得就是别人。

嘴硬道:“哼,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摸一下怎么了,过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疤,这都是战场上留下得嘛。”

墨渊上前一步,脸上满是云淡风轻:“大部分是,也有一些是刺杀的时候,留下的伤口,不要紧,死不了人的。”

姜离手指在伤疤上滑动着,低着头小声嘟囔着:“可是会疼啊,看到这些痕迹,就知道当时肯定很危险,不然不会留下,这么多可怕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