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小小的妓子,还有什么得罪不起的?

不过一个妓子,就不信包厢里的人还能一直护着,为她出头。

余秋意也没有再说什么,阴狠的看了樱兰一眼,哼了一声,留下了一个给我等着的眼神,便甩手离开了。

樱兰心里咯噔一声,她如何看不出来,这余秋意是记恨上自己了。

从他的衣衫上能看得出来,对方虽然自称晚生,好像只是一个学子,但应该有一定的背景。

这自己如何得罪的起?

退一步来说,就算对方没有背景,可人家是来花钱的,自己是个官妓,人家想要折磨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

樱兰心中沉了沉,没有第一时间返回包厢,而是在那里站了站,想稳定一下心神,以免自己脸色不好看,再冲撞了贵客。

要不说,这樱兰刚出来接客,还是没经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