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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段确实柔软。

一根最嫩、最细的飘晃的杨柳条儿。

湿的,缠人的。

若不是她经验不足,应该会更磨人,更具万种风情。

“你的苏州评弹唱得有味道。”

程禧靠在椅子上,“周阿姨请了私教,我学过一年半,我不喜欢唱戏,而且苏州话好难,逼得我离家出走抗议。”

叶柏南的笑加深,眼尾有浅浅的纹,熟男的风韵,“去哪了?”

“去公园躺了一宿。”她尴尬,“在凉亭里,幸好是夏天,不然冻傻了。”

“那周家呢?”叶柏南很感兴趣她的事,以及周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