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位的车窗留了一道缝隙,鸣笛和嘈杂声辗转灌入,吵得周京臣不胜其烦,指了指缝隙。

程禧合上窗。

“水。”

他嗓音喑哑,酒意。

置物柜只有一盒消毒湿巾。

她下车,“我去大厅接一杯。”

程禧找礼仪小姐要了浓茶,周京臣挪到另一侧,这一侧空出,她坐进去,

“是普洱。”

周京臣一饮而尽,将纸杯捏碎,缓缓抬眼。

他指腹在程禧的面孔流连而过,他眼中是年轻鲜活没有瑕疵的白瓷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