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手掌血淋淋的。

“疤哥,是子弹头!”

疤头见多识广,掂了掂分量,“麻醉弹,射飞禽的。”他四下张望,“有埋伏——”

话音未落,又是一击。

疤头颈后一凉,四肢无力瘫在地上。

“撤撤回楼里!”

他们互相掩护着,躲在一处三面环墙的死角。

“什么人啊,疤哥?”

疤头盯着二楼的梯子。

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