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禧翘起食指,略笨拙斟茶,不回答他。

“撂下。”他命令。

她继续斟。

周京臣夺过茶壶,搁在桌上,“手怎么弄的?”

华大伯父的距离近,瞥了一眼,“口子够深的,流血了,清洗了吗?”

长辈关心,她不得不领情,“洗了。”

周京臣皱眉,摁下桌角的服务铃,“药箱。”

很快一名侍者送入包厢。

“碎玻璃割的?”他拆了一支碘伏棉签。

程禧仍旧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