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康思索了片刻,“我不清楚你哥哥的心思,但我会给你做主,见母亲是天经地义,他拦什么,简直荒唐!”

地下茶室的木门忽然打开,周京臣穿着居家服,衣领湿了一块,似乎是眼泪。

他一边解扣子,一边招呼保姆,“洗了吧。”又去衣帽间,换了一套新的。

保姆追在他身后,“我煲了红枣鸡汤,劝华小姐喝一碗吧,她一天没吃东西了。”

“拿给我。”

周京臣接过汤碗,准备原路返回,周淮康叫住他,“禧儿的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