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禧伸出。

白腻柔润的香膏融化在手腕,花香浮动。

周京臣又抬起,抹在她耳垂,旋即拉她入怀。

她刚一动,他提醒,“你母亲可以在南郊疗养院,也可以在北郊、东郊,甚至外省。我记性差,她究竟在什么地方,我有时会忘记。”

程禧僵住。

“我一旦忘记了,你暂时见不到人了。”

周京臣指腹涂开,她耳垂小,耳朵却大,掩在长发里,纯白的花骨朵一般,“当然,你选择报警,警察会找到人,可你母亲生活得那么好,既不是失踪,也不是绑架,是周家在照顾她,你算不算耍警察?”

她不动了。

周京臣将她搁在腿上,梳理她的马尾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