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见他不说了,问他,“说完了?”

肖寿根说,“我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也只能想到这些。”

说来说去含糊其词,还是没有提出办法。

在山下的这几个月,肖寿根也很少提意见,分配工作时也听指挥,但是情绪中的排斥和冷落,王建国还是能看得到。

两个人搭班子,对方产了这种抗拒心,并不是好事,王建国一直想找机会和肖寿根谈谈,肖寿根却仿佛看出他的想法,每次都能轻松的避开。

肖寿根模棱两可的又将自己态度糊弄过去,王建国想了想说,“肖副场长,这次上山前营里找我谈过话,营里的意思让咱们下山开荒,柈子农场存在的意义你知道,为整个营部下面的农场和连队提供盖房和取暖问题,按理说每年秋天到冬天两季采伐时间就够用。那就职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山上砍伐盖房用的木材提供给营部,一部分下山去开荒。”

王建国不是惯孩子的人,他一直很敬着肖寿根,对方不识敬,占着位置又不想出力,王建国索性直接做主,不争取他的意见。

他的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肖寿根脸色明显一变。

刚刚王建国让他先开口,他敷衍过去,却没想到王建国一个不高兴,直接就跨越到下一个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