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永周闻言愕然愣在原地,被挑断手筋的手在颤,那颗心,同样也在颤…

他回过神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有些期待,又有些不敢置信的笑问道:“师弟莫不是在打趣我?”

“我是认真的…”

张修缘摇摇头,说道:“此番下山,便是想来帮师兄治好手疾的。”

“这…这……”

童永周不禁有些失神,讷讷地问道:“我这手寻遍江南医馆都无人能医,却不知师弟有何妙法能医此症?”

他是知道太虚观状况的,也知道师父得了癔症之后便没有再授徒任何本领,可眼下这位师弟却说能帮自己治好手疾,他如何能不惊?

“此事说来话长…”

张修缘沉吟了一会儿,半真半假的解释道:“师父前些日子感身体不适,似是到了大限,便用妙法将一身修为连同那金针度穴的手段传授给了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