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万佛寺这边,越忱宴眸光肆无忌惮的看着床榻上的人。

平时看着硬的和根骨头似得,谁成想,竟娇气的受不得半点气,还能被气晕过去。

越忱宴抬起手轻柔的放在她的脸颊上。

他的动作堪称是小心翼翼,像是碰触的不是女子的脸颊,而是一个易碎的珍宝。

他默默地想,他上次这么碰触她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他记不清楚了,只知道,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

尘封已久的记忆像是冲破牢笼的凶兽般,越忱宴那双深邃的眸子渐渐地迷离。

“阿忱,原来骑马是这么的快意,快些,再快些,感觉我们像是在飞呢……”

“阿忱,你看,我们这像不像是烟雨蒙蒙的江南?”

“今日真是应了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