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在可悲和疑惑之间(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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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晨曦初上之时，孙祥云又有一种咽喉被掐住的感觉，睁开眼睛后，他就想着，应该是一整晚没有睡好，压着了脖子，所以会有这种被勒住的不适感。
等完全起床后，孙祥云就不愿意去想老吴的事情，白天的时候，老吴的死像一个遮掩起来的雕像。孙祥云努力画画，尽量不去看西边靠窗的那一系列日出和日落的照片，然后，完全不打开电脑。
他每天出去散步，但是静不下心写生。
他觉得自己浑浑噩噩，像是被雾霾裹住的一枚生锈的螺丝。
“我想看看那张照片可以吗？”刘一明开门见山问道。
阿敏回答，“当然可以。”
孙祥云迟疑了半天，只能点点头。
老吴啊，你到底是要我说还是不要我说，我实在也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