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靴,洗漱,上床。

这一夜,没有沈思茵在身边令人反胃,萧宗翰只觉得自己睡得特别好。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他才被外面佣人细碎的脚步声吵醒。

下了床,眼里还有惺忪的睡意。抬头一看,石英钟的指针已经指到十。

该死,那个女人呢?怎么不早点叫醒他?

心里低咒完,萧宗翰才突然愣住,想起,那个女人昨夜、似乎是跑出去了?逃跑?大晚上的,世事不太平,她在这里没几个熟识的人,能去哪?更何况,她从娇生惯养、没见过人间疾苦。

萧宗翰冷笑,等着沈思茵自己乖乖滚回来。

先去沈星月那里陪她用了早餐,又安抚一阵,萧宗翰才坐车去了办公厅。

年轻的少帅,行事狠辣果决,手下的兵像铁杆一样握在手里。他走进去的时候,没有人敢抬头看他。即使,曾经这个饶身份比他们还要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