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言重,你我都是伺候皇上的,又何谈拜见一说。”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傅拓一眼。

“何况我与皇上都知道最近关于妹妹的传言,知你心情不好,又怎会在这种时候苛求于你。”

在宫中无后的情况下,孙莺便是这后宫第一人,按理说盛芮确实应该每日去她那里请安。

只是盛芮心气儿高,本身就瞧不上她的出身,又怎会甘愿向她低头。

索性孙莺也并未强硬规定,她便顺水推舟装作不知宫里的规矩,连面都没露过。

听她提起传言的事,盛芮下意识看了眼傅拓,

“不过是些谣传罢了,当不得真。”她尴尬的笑了笑,低垂的眼睑下暗潮汹涌。

这贱人竟然在皇上面前故意揭她的伤疤,当真恶毒至极!

“妹妹自小熟读圣贤书,常随曾祖父出门游览,见多了无知之人,又怎会与他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