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时陷入了寂静。

哪怕是北冥离,也是第一次听见这种骇人的习俗。

冬儿嘴角挂着莫名的笑,看上去有几分怪异。

季清鸢手不动声色地贴在腰间剑鞘边,道:“后来呢?”

“后来?”冬儿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后来啊,那戏子被活生生打死了。”

季清鸢看着她,暗暗猜测。

那这诡域的主人,或许就是这戏子?

冬儿继续道:“她临死前跌跌撞撞,想躲又无路可逃,最后竟然直接跌进了井里。”

所以那井里……

冬儿也不看她的神情,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讲道:“后来大少爷也回来了,可是妻子已死。老夫人命人封了井,告诉大少爷那戏子只是病重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