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浓抿着唇没说话,眼眶却是微微发红。

看她这样,江鹤川又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我,你,你这伤不能不用力,我尽量轻点。”

说完,江鹤川又继续低下头。

阿浓看着他专注认真的样子,偶尔有风吹来,会撩起他额前的短发。

真好看啊,想亲亲呢。

阿浓在心里这样想着,面上表情不变。

上了跌打药酒,又揉按之后,阿浓的脚踝看起来好像更严重的样子。

但这是正常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