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像是发泄,又像是故意折磨,折腾了很久。

江南知昏睡再醒来,天已经很亮了,未拉实的窗帘将阳光偷放进来,照亮了满屋。

起身下床时,腿软的让她一时有些站不稳,等来到镜子前,更是吓人,周宴这次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太多了,他对她向来不太怜香惜玉。

每次都会留下痕迹,只是这次格外渗人了些。ъiqiku

大概是气她昨晚坏了他的好事吧。

江南知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想起周宴昨夜近似疯狂的掠夺,微微垂下眼帘。

她知道的,那只是发泄。

洗漱后套上一件高领衫,江南知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