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所。

“诶说你呢小姑娘!到底来干嘛的,再不吭声我们这儿都快交班了。”

护士同志指着墙上的大挂钟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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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理了理皱巴巴的裙子,虽然好看但脚脖子光着,始终凉飕飕的有些冷得慌。

她在这里从清早站到了中午。

终于,“请问叶志勋在哪间病房?”

“你叫什么名字?”

“叶贝贝,我是他女儿。”

几颗放了很久的次等水果堆在一起,叶贝贝提着绿网兜,在病房外脚步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