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接近十二点,白琳琳才从沉睡中醒来。

一看到手背上插着针头,正在挂吊滴,她想要翻身坐起来。

不过,这一动,不由痛得轻哼了一声——整个身子,如散架了一般。

一听到动静,护士赶紧过来:

“白董,您醒了?感觉好些了吗?”因为是特护,所以,房间里二十四小时不离人。

“这是二院?”白琳琳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小秘书把自己送到医院时的情形,只是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的,这是二院,我马上通知素素主任,她和您的秘书昨天晚上一直陪着您了,天亮的时候看您稳定了才回去休息。”护士说道。

“不用叫了,让她多睡一会儿。我得的是什么病?没用抗生素吧?”白琳琳看着护士问道。

“您是急火攻心,加上休息不好,突然发烧,是急性感冒。主任特意吩咐不给您用抗生素,只用物理疗法,还有中医刮痧,不过,足足折腾了一晚上,凌晨的时候您才睡安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