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盛帝闻言,神情骤然冷厉:“燕阙,你有什么解释的?”

不管镇南侯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刚才说的那番话,都完全避开了刺客入京这一点,反而把疑点引到了镇南军坐镇的人身上。

但不管现在坐镇南地的人是谁,刺客是跟随镇南侯府的队伍入京的,这点在供词上写得清清楚楚,无可辩驳。

——这也是镇南侯府疑似与刺客勾结的重要证据。

镇南侯却完全避开不提,光是这种态度,就足以让人怀疑。

天盛帝刚缓和下来的目光再次变得冰冷,犹如利箭一般钉在镇南侯身上。

镇南侯表面沉稳,实则背后冷汗淋漓。

他拱手回答:“回陛下,臣并非有意回避这一点,而是实在不知从何说起……这番刺客供词,是真是假先不提,但臣在京中这三年,向来恪尽职守,从来不曾做过与刺客勾结之事,请陛下明鉴!”

不等天盛帝说话。

君长渊便冷淡道:“侯爷这么说,仍是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