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女人这么会做鸵鸟,秦川也就不客气了,又用力往前凑了凑,贴得更紧了。

这样对方扭来扭去,会更加妙不可言。

张雪晴感觉到了什么,吓得拼命的想往上逃,却发现头顶就是床头,已经逃无可逃。

呜~~~

她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

秦川继续逗着她:“让我想一想,会是谁呢,就剩下咱们一家人了……”

一家人?!

谁跟你是一家人!

一家人能这么欺负人家?

张雪晴幽怨的想着,却羞于说出口,心中也感觉甜丝丝的,一点都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