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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叶林中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一次争吵,杜莎发了很大的脾气,近乎歇斯底里,但这一次维卡没有出声制止她,因为每个人的情绪都很不稳定,包括被指矛头的女猎人。

“你带的什么路?这就是你带的路吗?一个上午,走了半天的时间你把路绕回来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整个针叶林都只能听见大吼和指责声,远处针叶树上的积雪哗哗地被震落在林间。在积雪堆满的空地前,一行人站在猎人木屋的不远处面面相觑。

女猎人没有理心情近乎崩溃的杜莎,她皱眉观察着四周,甚至一度走到了猎人木屋的窗边看向里面,才确定了这就是他们来前的,在那张桌上还有削剩下的冻鱼鱼骨,以及不少面包屑,熄灭的火炉边上也全是零碎的火柴枝丫

没有错,他们的确绕回来了,以某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在经过一個上午整整四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后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先安静。”女猎人深吸了口气说,“我不觉得是我带错路了,应该是我们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

“你不觉得你带错路了?但伱就是带错路了啊!”杜莎情绪激动地走了过来要用那只还完好无损的手来拉扯女猎人的衣领,但女猎人抬手就扬开了她的手臂,在她愣神准备开始厮打的时候,维卡就低吼一声,“好了!”

杜莎回头看向自己面色同样不太好的兄长,也是满腔怨愤地大喊,“好什么好!这到底在好什么!这他妈到底什么情况!”

“我也想知道什么情况。”女猎人看向了中校,“你的手表能借我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