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词将电话挂断了。

当然了,在他挂断之前,容既又贴心的告诉他,自己今天这么问他,完全是因为时渺在着急。

郁词那边不知道是什么反应,但容既知道,这件事算是从源头上解决了。

将手机丢到旁边,容既也准备回水禾湾。

但在等下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容先生,昨晚病人又闹了一整晚,还割伤了自己的手腕。”

对面人的声音恭敬,但其中更多的是无奈。

容既皱了皱眉头,“抢救过来了吗?”

“您放心,她现在没事,但她还是吵着要见您,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