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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猜测,钢局很是惊讶:“谁告诉你的?”

我说:“刚才我那小兄弟告诉我,讲在场院这边,瞧见了叙州刘颖……”

钢局打量了一会儿我,吐出一口浊气来:“许秀,你的这等见识与聪颖,当真不像是你这个年纪的同龄人啊……”

讲到这里,他颇多感慨:“昨天老洪跟我讲,说我走之后,你完全不惧场中一众老同志的威压,沉着冷静,侃侃而谈,甚至与赵承风那老东西针锋相对,气场一点都不输,让他们几个,私底下都连连叹息,说这长江后浪,实在凶猛……”

我有些尴尬,说:“这个说得有些过了,我昨天也的确是有些心慌,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没做啥亏心事,有啥好怕的?”

讲到这里,我问:“对了,西南局的那位洪组长,他……”

钢局说:“对,我和他的关系不错,过命的交情!”

接着,他还在感慨:“不过你能从这蛛丝马迹中,猜出那赵主任的身份,的确有些厉害。”

我表面谦虚,心底里却有些得意——这才哪到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