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傅总放过!”

一席曳地红裙的女人倚靠在苏母周青的身上,白嫩如葱尖的右手拿着红酒杯轻轻对着男人敬了一下。

就像一只高雅慵懒的猫咪那般,对面前的人不屑一顾。

瞧着女人这样子,傅淮安心里噎得不行,可是,顾及于现在的场合,只能够将所有的脾气都咽了回去。

“彼此彼此!”

阴鸷冰冷的双眸像是鹰隼盯着猎物一般地盯着攸安。

片刻之后,方才离开,借口家里有事,带着林静姝和老母亲离开了。

他找的借口倒是冠冕堂皇,但是,在场的人谁心里不清楚:这就是心虚了呗。

还说什么代言人,在场谁的眼睛看不出来:那傅淮安和林静姝站在一起的时候都快融成一个身体了。

那种亲密度,要说他们没一起写过作业,在场的人谁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