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周薰看郝运的眼神就有些怪。

“咳咳~周姐,我今年才十九!”郝运提醒她,你就算在这方便很彪悍,但是也请考虑一下伦理和道德行嘛。x33

我才十九,你忍心摧残?

“呸,小处男!”周薰哼了一声,还是靖哥哥比较成熟有魅力。

郝运悲愤的握紧了钢笔,在纸面上继续默写: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说老白你不就是碰到了个嫁给老实人的妓女嘛。

你写什么诗啊。

你写就写了你别写这么长行不行。

而且还写的这么好,整首诗都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