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口!”突然,谢文虎怒瞪了一眼谢俞舟,对他喊了一声。

“昨晚之事分不清黑白,只知道胡搅蛮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虚!身为刑堂鞭长,上不能主持公道,下不能断案如铁,只知道阿谀奉承。祖宗律法都让你丢光了,还有脸在这里狺狺狂吠。”

谢俞舟被他一声打断震得胸膛都疼了起来,原本还想斥他一个咆哮刑堂的罪名,可没想到连话都说不出。

他也算有史以来最窝囊的鞭长了。

好不容易遇到这有史以来刑堂最高权力的时刻,却因为不能主持公道而没把握住,有心偏袒但是又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机会流失。

果然,任何司法机关,只要掺杂了权力,最后也只能以利益挂钩,哪怕是刑堂这个暴力机器也避免不了这个命运。

谢文亭眼看又要来一次全武行,他怎么能愿意。

当下就要说些什么,可突然,刑堂外面闯进了一个满身甲胄的汉子,身上还流着淋漓的鲜血。

“你是何人?怎么敢擅闯刑堂?”

来人无视质问,直接对谢玉东就是一个单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