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着跪伏姿势的曹彦明心如死灰,清楚自己再无辩解可能。ъΙQǐkU.йEτ

想到等待自己的后果,他心头一颤,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裴瑜看着堂下的人软倒在地,也不管他是真的晕还是假的晕,直接冷声吩咐:“用水泼醒。”

几盆透心凉的井水浇到曹彦明的头上。

曹彦明倒吸着冷气醒了过来,茫然几息功夫后,立马痛哭流涕地朝着裴瑜磕头求饶。

裴瑜冷哼,“朝廷推行新税,是为国为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改税法,从中渔利!”

“下官知错,下官知错!”曹彦明磕着头,猛然想起来什么,跪立起身子,指着衙门口的方向,“商鹊音,是商鹊音!”

“侯爷!下官完全是受那庸医商鹊音迷惑啊!下官找那庸医上门,替下官医不举之症,结果不小心叫那庸医听见了下官与旁人商议推行朝廷新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