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怕的,更担心您的安全。”乔昭坦然道。

到现在,她都清晰记得察觉背后有人时的不寒而栗,还有被凶徒控制住时的绝望。

“连累你了,还好你没事。”

“师太——”

无梅师太收回目光,望向雪白的墙壁:“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不过这些事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该过问的。好孩子,下山后把这些都忘了吧。”

“师太的意思是——”乔昭心中一动。

无梅师太目光平静笑笑:“疏影庵只剩下贫尼与静翕,贫尼不打算留在疏影庵了,以后你就不必来了。”

乔昭有些意外,沉默了片刻问:“那以后,谁陪师太抄写经书呢?”

她与无梅师太相处了短短数月,在那间小小的静室中,无梅师太诵经文,她抄佛经,不知不知大半日就过去了。每七日一次心无旁骛的抄写经文,何尝不是让她一颗在煎熬中浮躁的心沉淀下来呢?

如果说一开始乔昭接近无梅师太有着自己的盘算,那么现在她确实有几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