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漂亮的眉眼闭着,卷翘的睫毛轻轻动着,偶尔从沈经年的掌心间刷过。

“梦见当初在清江的时候,我迷迷糊糊,依稀能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人。”她掀开一点眼帘,望向眼前的俊美男人。

关青禾瞥了眼他的腕骨,轻声说:“应该是在给我量手腕的围度,很模糊的一个梦。”

她弯唇:“我当时以为是想象的。”

其实真正应该是她梦回当初发烧生病时,将真实发生的场面记在了脑海里,又以梦的情况重现。

沈经年垂眸,与她四目相对,忽而牵唇轻笑:“我好久没有给你量尺寸了。”

“现在哪里还需要。”关青禾说。

“怎么不需要。”沈经年说:“一个人在每一个时刻,她的身体都是在变化的。”

他循着关青禾给的图,画完最后一笔,将笔丢在桌上,捉住了她的手腕。

关青禾看他装模作样地用手丈量:“怀疑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