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过,哪怕被人盯着,那也要该吃饭吃饭,该做事做事。

挂掉电话,我背上猫包,带上黄九就出门。

至于家伙事,从发现血盆照镜开始,仓库里有用的东西我就全带在了身上。

特别是血刺,睡觉我都挂在裤腰上。

毕竟做局只是他们的手段之一,保不准还有别的手段。

我目前没有主动出击的想法,打算见招拆招,被动反击就行。

我们打车过去,但闭馆的时候闲杂人不能进出。

我只好给馆长打了个电话,他出来带我。

结果在安检的时候,安检门一直在叫,我只好把身上的金钱剑、寻尸盘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