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靖笑了笑说道“军师之言我又怎会不知,只不过那刘越实在是欺人太甚,仗着自己官职地位比我高一些,就当着众将士的面讥讽于我,我若是不予以处罚,那还如何掌控大军?

这冀州乃是张角大本营,若是将士离心,或者是手下校尉阳奉阴违,军师觉得这冀州黄巾能消灭吗?只怕就跟那刘越所说一样,我最后也得步恩师与董卓的后尘。”

戏志才摇了摇头,显然也是颇为无奈。

两者相较取其轻。

武靖选择的,就是冒着皇帝责罚的危险斩杀屯骑校尉,然后用消灭冀州黄巾的战功来抵消罪责。

还是那句话,只要消灭了冀州黄巾,别说斩杀一个刘越。

若是其他几个校尉不听号令,武靖照样敢将他们杀了。

“贤弟!贤弟!”

就在两人唏嘘之时,一道声音传来。

武靖转头一看,正是公孙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