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杰思虑了一会,最后还是拒绝了。

“不要,这石辉是武靖的心腹,若是轻易将其斩杀,务必会引起武靖的怀疑,到时候那武靖只怕会派遣更多的人前往南匈奴打探情况。

到时候一旦打探出我们走私的事情,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主公之意是...装作不知道?”

潘杰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沉声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做他的生意,咱们做咱们的生意,互不妨碍即可。如今那武靖势大,我们万万不是其对手,只要不被其抓住把柄,他也奈何不了我。

潘涛,咱们在乌桓以及鲜卑的探子如何了?可有消息?”

“启禀主公,乌桓的探子有消息了,但是鲜卑的探子还一直没有消息,属下猜测,那些探子很可能已经死了。”

潘杰叹了口气说道“唉...罢了,鲜卑之事日后再说,那乌桓人是什么意思?”

“咱们联络的是西乌桓单于丘力居的侄子蹋顿,他对我们的私盐很感兴趣,而且价格也很可观,比南匈奴的价格高了两成。”

“哦?两成?看来前两年这乌桓在幽州劫掠了不少财物啊,居然如此大方。”